息?”
裴应是沉思片刻:“其他都与往常一样。师叔说京城有邪魔异动,所以我才再度来到京城,找机会除魔。”
“可你……”
裴应是低笑:“无妨,最多就是再短活二十来年。”
灰衣道士抱起酒葫芦,饮了一口,感叹道:“可惜当初裴郎不肯当官,否则啊,是个人都要称赞,天不生裴郎,万古如长夜。”
裴应是应下这声赞许,“陈兄此言差矣,你看这朝堂上哪个官位配得上我去担任?”
“哈哈哈。”
剑童去而又返,脚步匆匆。
觉舟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他察觉到裴应是将酒壶也被搁到地上,托了托觉舟的腿。
“人走了。”裴应是说。
觉舟看不见,茫然地晃动脑袋。
“怎么不从我身上起来?”裴应是将狐狸面具拨到觉舟头顶,询问。
觉舟咬了咬下唇,声音放得很软:“……我看不见。”
两根冰凉的手指托住他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