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就在黑龙山已经迁出去的老坟地,不知为啥有座庙,总罚他在庙里跪墙角,说以后子孙都是二串子了。
不过心病归心病,做梦归做梦,但这份忧虑刘向禹谁都没跟谁说。
蔡夫人说她们八个还写什么请帖啊,直接提前几天叫到家里来准备,跟着一起招待客人得了。
“不行。”刘向禹说:“就算是要娶,人家还没过门,来了就算客,哪有让客人跟着招待,算什么待客之道。”
“那三娘、柳娘、云娘也没过门,你咋不给她仨写请帖?”
“那是儿媳妇不……”
脱口而出之后,刘向禹才眨眨眼,发现自己周密的思路被夫人捉住了漏洞,只好干笑道:“我当她仨过门儿了呢。”
不论如何,今年整个河湟的军民人等,确实是一派喜气洋洋,尽管各地的消息都还只是报告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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