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防备后金、后半年忙于西迁,粆图台吉都没怎么沾过酒,没一会儿脸上就挂上了傻笑。
酒在大多数时候不是个好东西,但有些时候,也能发挥出神奇的效果。
就比如这個时候,刘承宗想的是,粆图台吉喝了酒,一定容易套出虎墩兔的虚实。
而在他身旁,土司祁国屏也一直悄咪咪打量着他端酒杯的手,心想:刘大帅喝酒了,一定能套出元帅府的虚实。
尽管很多世代居住河湟谷地的土司们,已经在元帅府不断向东投出利益面前迷失,把朝廷抛在脑后,但祁国屏跟他们不一样。
他还记得大明朝廷,也记得自己的父亲,他的父亲叫祁秉忠。
万历二十三年重阳,祁家第十一世土司、把总祁秉忠血战西宁,择升甘肃洪水营游击将军,朝廷在西宁给他们家修了一座赏功牌坊。
万历四十四年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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