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他无路可退争上游,不想了断残生,只能出人头地,为自己。
他的主子则一直倾尽所能证明,证明婢子生的儿子也可以,证明哥哥没看错人。
可以做好皇孙,可以做好皇子,可以做好贤王,可以做好皇帝,甚至可以……与自己周旋到底。
可世上能鼓励他,能夸奖他的人,早就都不在了。
曹化淳心里想着这些,直到御案一角的自鸣钟声响起,回荡在大殿之中。
钟声响了三下,伏案小睡的朱由检用手臂撑起额头。
继续闭目片刻,皇帝才起身活动压麻的手臂,疲惫地朝转过头对他的大伴笑了一下,绕御案缓慢而僵硬地行走,让双腿恢复知觉。
曹化淳劝道:“陛下两日不曾回寝宫歇息,回宫好好睡一觉吧。”
朱由检坐回龙椅,打着哈欠对此充耳不闻,提笔在四川巡抚的奏疏批下:其奉调已久,此时犹然上请,急公之义安在,命所司(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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