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百思不得其解,杨鹤为啥这么厚此薄彼?
杨鼎瑞倒对此有所猜测:“他主张招抚,洪承畴主张剿贼,那自然要在奏疏中表现出延绥越剿越严重,其他地方因招抚而风平浪静。”
杨鼎瑞说罢笑道:“所以你呀,在奏疏里就只是池塘里起兵的小贼,绝非横天元帅,这不是坏事。”
这虽然不是坏事,却也未必好到哪里去。
刘承宗摇头道:“只是这样一来,恐怕陕西这段时间不会派兵来剿我。”
“不来剿你难道不好?刚好休养生息,边军都没你打仗这么勤。”
啥部队能一年哐哐打十几场全员出动的大战。
总这么打下去,他们会变成一群疯子,走到哪里把战争和杀戮带到哪里的疯子。
“但如此一来,王嘉胤的压力就太大了。”
刘承宗在狮子沟的山崖上急得咬指甲,他问道:“先生,你觉得待六哨回营,我去固原怎么样?”
“固原?”
杨鼎瑞并未立即作出回(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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