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叫得最起劲儿的上天猴,几天之后像进入了贤者时间,撑着下巴摇头:“算了,想了想,弄到钱也没地方花……金银珠宝,与我何益?”
刘承宗抬手大笑,看来自己对猴子的教育卓有成效。
其实上天猴所说的,也是明末陕北起事最尴尬的地方。
绝大多数区域的经济已经被旱灾折腾乱套,白花花的银子在这片地方,用处是着实有限。
诱惑,也确实不大。
但刘承宗还是摆了摆手:“不能这么说,金银,狮子营只能说不紧缺,我们也不发饷,所以我打算回头隔三差五,给兄弟们发点零花钱。”
“零花。”
上天猴琢磨着这词儿,抬手挠挠乱蓬蓬的脑袋:“花哪儿去啊?”
“花哪儿都行,我认为这笔钱必须要劫,劫了我们干嘛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这钱落到皇帝手里。”
刘承宗说这话时非常认真,在中军帐里朝北方指了指:“皇帝有了钱,就能给边军发饷,(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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