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耀低头在地上寻找,拾起个木管骂出一句:“信管磕掉,吓死爷爷了。”
这一切几乎发生在片刻之间,就在他们被炮子炸开造成混乱的同时,院门洞开,官军从里面杀了出来。
他们穿好了铠甲。
弓箭手在刀盾手的保护下三五人结小阵冲出,朝周围放出几箭。
随后是上好弹药的火枪手,火铳、三眼铳和鸟铳兵,铅丸在空中迸射。
有铺司兵提刀便战,还未冲到盾手面前,就被盾牌后伸出的三眼铳对准,砰地一阵硝烟起,就被小铅丸打在身上。
登时提刀身影一定,掌中腰刀落在地上,低头看向胸口衣袍三四个渗血小孔,再向前缓慢走出两步,被盾手顶到一边倒下。
其后三眼铳手面无表情,旋转神铳,寻找下一个目标。
对很多炮哨士兵来说,这不是他们第一次遭受火药兵器的攻击。
上一次可能是在黄龙山的苜蓿沟,面对李卑的炮兵轰击。
令人恐惧的记忆涌上心头,一起打牌喝(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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