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再一次下令,他们从鸟铳管下抽出搠杖,在手中翻转后捅入铳管,向下压实火药,动作熟练。
第四道命令,是向铳管中投入弹药;第五道命令再次以搠杖压实。
待第六道命令,鸟铳才终于被端平,机兵取出腰间小药壶向鸟铳侧面的小药池倒入引药。
第七道命令,机兵们将手臂缠绕的火绳解下,装在鸟铳龙头杆上,到这个时候这杆鸟铳才终于处于待发状态。
四人前二后二,以前人半跪、后人站立的姿态举铳瞄准,刘举人却背起手来并不发话,静待片刻,直至机兵僵持的手臂快承受不住鸟铳重量开始抖动,才终于开口下令:“放!”
没有刘承宗想象中的鸟铳放响,四名机兵都在同一时间扣动扳机,龙头杆夹着的火绳也准确落于药池,但四杆鸟铳都未放响。
这般情景似乎在每个人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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