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了!
叫我用一杆高卢鸡旳勒贝尔1886式步枪,去压制对面一挺野鸡脖子重机枪,还有两挺轻机枪,破锣这货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看得起我老哈,还是想要整死我了?”
当在一阵狼狈的躲闪中,上蹿下跳的哈士奇依然被一发子弹在左臂上咬了一口后,顿时在嘴里骂了起来。
同时,忍受着手臂上的剧痛。
停下脚步、将步枪的枪托顶上了肩膀,扣动了扳机。
在感受到了这种历史上第一种无烟火药的步枪,开火时枪托有力撞击在肩上感觉的同时。
看到了一个才是推开战友尸体,坐上了九二式重机枪射击位置的鬼子,又被自己一枪打死了。
身体又趴在了机枪上,嘴角流出的鲜血将九二式重机枪,那一排密集的散热片上涂满了刺眼的红色鲜血。
带着这样的一个战果,哈士奇在第一时间里就将脑壳缩回了战壕。
一边感受到了两挺轻机枪不断开火后,打在了头顶‘嗖嗖~’乱飞,以及战壕上灰尘四溅的子弹。
一边开始一发发地往打空了的枪膛里,填装8*50毫米口径的这种少见子弹。
在这一刻,他无比怀念他曾经用的无比顺手,但是最终在伏尔加格勒战场上,遗失了的那一支zk383冲锋枪。
真有这种武器在手,他就能将对方的机枪手打的抬不起头来。
而不像是这样因为有限的火力,被那些机枪火力针对,往往只要冒头之后立刻就是凶残的火力招呼过来,让他躲闪得非常艰难。
当然了,吐槽归吐槽、哈士奇知道不怪破锣给自己安排的任务艰难。
现在阵地上就这么几个人,却是要面对着5倍以上的对手,刻意安排出一个人去压制对方机枪火力,已经是极限了。
而在哈士奇装弹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痛苦嚎叫:
“老少爷们谁在边上,求求你们谁给我一枪,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