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说到这神情有些落寞,“以前大家都知道董记酒铺有个叫做曾牛的店伙计,相信很快敛兵镇地的众人就会知道曾牛是从董记酒铺走出去的。”
“曾牛。”白衣青年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没错。”老掌柜将打好的那壶杏花村轻轻放在了柜台上。
“可能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曾牛为何失心疯似的要去将西北城角把那柄黑剑给拔出来。”
“黑剑?”白衣青年呢喃问道:“是那柄沉香?”
“对,好像那柄剑就是叫沉香。”老掌柜点头说道。
“其实曾牛哪能够拔出沉香,他又不是什么山上人,他又凭什么觉得自己一个平头百姓能够胜过那些个修道之人?”老掌柜仿若是怒其争也地愤懑问道。
白衣青年摩挲着腰间的那枚玉佩,笑而不语。
“在此之前就连我都不知道曾牛竟然还有一个哥哥。”老掌柜虽然说着话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虽然是同父异母但好歹也是血脉至亲,虽然曾牛从未同我提起他这个哥哥,但想必他是对这个大哥极为敬重的,不然也不会听信督军造那些人的信口雌黄硬要去拔出那柄沉香了。”
“督军造?”白衣青年闻言微微皱眉,其实他是知道这个编制存在的。
督军造顾名思义就是督察军规军记,但在吴起担任上将军以后本就权力不小的督军造更是“如日中天”。
战场上只要出现逃兵他们都会将姓氏籍贯登记造册并且会传回敛兵镇地,再由敛兵镇地城主府那边核实无误后传回其所在的族群宗族。
只是后来敛兵镇地这边负责核实验明此事的地方从城主府交转到了镇抚司府衙这边。
但即便是如此,只要那份黑白相间的册子传回去以后,不管那人身在何方他的宗族血亲,亲朋嫡系以及他本人都已经被钉在了羞耻柱上,而且这一钉除非档案销毁又或者是平反昭雪,不然他们就永无翻身之日。
只是现在他却从老掌柜口中听到督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