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举他是绝不会相信的。
这位化婴境可能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在大道上再进一步的老人目光深邃地望向那道背影,嘴唇嗫诺,“你这小子究竟是怎么了?”
至于那个叫做曾牛的麻衣青年依旧双手紧握剑柄,因为双臂用力过度而导致阵阵痉挛颤抖,那双本就掌心中布满了老茧的手掌已经有鲜血流出,可哪怕如此他依旧没有松手的打算。
曾牛紧咬嘴唇,而嘴唇已经明显泛着青紫之色,嘴角有鲜血缓缓溢出,可他的目光依旧紧盯着那半截剑身,神色坚毅不可撼动。
“我一定会证明兄长不是逃兵!”他嘴唇翕动神情痛苦地呢喃道。
只是这句话太过于轻微,以至于身后远处的围观看热闹的众人没有听到,那个经常去酒铺的老人也没有听到。
这样一来可能就没有人会听到了。
董家酒铺。
董记酒铺开在敛兵镇地已经有十几年了,酒铺掌柜的是一个年过半旬的老人。
铺子里的伙计来来走走也换了好几波人,作为掌柜的他也看的极开,毕竟那句“铁打的铺子流水的伙计”就是从他董记酒铺里传出去的。
可是在他见过的那么多伙计当中就只有那个叫做曾牛的年轻小伙子最让他放心,或者说做事最合他心意。
也正因如此,他极为器重曾牛,甚至心想着若是等到自己真正地迈不开腿走不动道的那一天他就把这个铺子半送半卖地盘给曾牛。
毕竟董家到了自己这一代那本家谱上已经再也落不下笔了。
自己死了也就死了,可灌注了自己小半生心血的酒铺不能就这么让它荒废了啊。
可那小子怎么会做出这种傻事?!难道他当真相信了督军造的那帮狗*养的话吗?
“掌柜的,听说你们这的那个伙计去了西北城角,站在想要将那柄黑剑给拔出来呢,可真是威风得不得了。”一名身瘦如猴的男子推开了原本紧闭的店门,笑呵呵地说道。
可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