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青还没问完,继母就是一句,二妹立马缩脖子,季东青憋着笑,但是想想小妹貌似没啥业务,没当回事。
晚上季东青一家加上小白一家,差了姐夫和父亲。
第二天季东青和小妹把家里的墙都刷了,然后是小白家里。
接下来就是蒸馒头和豆包,年关越来越近,第三天就过年了,季东青的老爹和姐夫才下山,还有姐夫的老爹。
“老季,今年这是赚到钱了?一直干到现在才下山?”
天蒙蒙亮,季东青父亲和大姐夫两人脑袋上都是白霜走进屋,继母调笑道,两人谁都没答话,季东青暗道不好。
到外面这才发现少了一匹马,等到俩人卸完车才知道那匹马被撞死了。
“哈……”
喝了一口酒,好半天几个人才换过来,姐夫在季东青家里吃的,姐夫的父亲直接回家了,两人好半天才缓过劲,鼻涕下来了。
“没事,今年我赚到钱了,咱们家有一个能够赚到钱的就行!”
一匹马现在七千多,尤其能够上山的马更贵,季东青父亲算是今年白干了,老头这么多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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