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常。那噩梦终于开始逐渐减少,到了如今,他已经很少做噩梦了。
他似乎已经摆脱了这梦中的可怖黑影。
直到那天。
那天,他汗流浃背地尖叫着醒来,破碎的梦中之影仿佛仍在眼前晃动。
“你又做噩梦了吗?”他的母亲担忧地问他。
那个噩梦又来了。
他又开始夜夜尖叫着惊醒。
然后他收到了份电报,父亲因病过世了。
当他重返故乡时,他的父亲已经火化了。在父亲的葬礼上,来的人寥寥无几,几个和尚干巴巴地念着经,母亲深深地埋下头,他只能看见母亲缠结的手。
父亲的照片被放在娇嫩鲜艳的花儿之中。那张臃肿的脸上有着像是窥视众人般的阴暗笑容。屈南拒绝向父亲行礼。在他来看,他古怪的父亲从未尽到当个父亲的责任。(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