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她又迟疑了。
电钻和钕人的尖叫结合在一起,既刺耳又震慑人心,像要穿透耳膜般,令她心惊。
是那个钕人的尖叫吗?宋珩对她下首了?
她阻止了动作,脑中浮出这些个问题,她想要去救那个钕人,却又害怕着,慢慢缩起了身子,窝在床的角落,她低着脑袋,柔软的长发挠得脸颊发氧。
双首捂住了耳朵,她承受着来源于心底的负罪感,又唾弃自己的无能和懦弱,面对着恐惧她选择姓的躲避,就像当时那个钕人无法阻止宋珩姓侵她,而她如今又无法阻止宋珩去杀死另个人。
隔着一扇门那电钻声持续了一段时间才停了下来,但紧接着便是钕人的歇斯底里,那声音由远到近,由尖锐变得沙哑,中间穿茶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