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
每每发作,如果不服药就如同死了一样,难以控制的难受和焦虑,表哥每个月按定量给他的药品,夹着书本送进封闭的录制地宿舍里,他趁着无人时就着水迅速咽下,没吃一次,如同吞咽着自己的血肉,明知自己在走向深渊,却始终无法抑制。
这一切都要从三个月之前,他因为偏头痛向裴茗求助那日开始,诊断是轻度抑郁,裴茗说:“小事,我给你拿些药,你先吃着。”然后地狱般的黑暗就降临了……先是小剂量的药,之后再一点点加大,直到他最终为了短短一霎那的快感而丧失掉所有的良知和理智时,裴季慌了。
直到在母亲的病房外,他跪倒在裴茗面前,身体因为断药而不断发着颤,左(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