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白天所有的时间,都被凌涵安排的任务耗尽了,要同时应付空间战略题目和体能训练,让凌卫几乎把与生俱来的所有毅力都硬挤出来一样痛苦.
枯燥的仰卧起坐变成了最教人畏惧的训练模式,身体嵌入人造**后,单调的动作每一下都成了淫邪的惩罚.
前列腺受到一下接一下的挤压,每一个小时的限定训练中,凌卫都会无法违抗生理反应的高潮,被自己的动作折磨到筋疲力尽.
但同时,也渐渐在令大脑发热成一片空白的混浊中,努力寻找集中注意力,坚持到最后的方法.
就如同饿得头昏眼花的人在沙漠里必须继续清楚地辨认方向,才能走出坟墓一样的沙漠.
到下午,在前几次失败后,凌卫终于完成了凌涵初步定下的要求--身上含着惩罚道具,在十分钟内完成六百个仰卧起坐.
刚好十分钟,一秒也没有差.
凌卫在完成扫立即按下码表,看清楚上面的时间,淌满汗水的脸上终于逸出一丝欣慰.
紧身衣已经完全湿透了,而且散发着热汗和**混合在一起的令人尴尬的味道.
太难受了.
凌卫从地板上疲倦地起来,到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小衣柜里放着许多套干净的以备更换的紧身衣,凌卫随便取了一套换上.
边拿着毛巾揉湿发边走出浴室,潜意识地朝通讯器的方向看.
今天,凌涵没有任何动静,连一次通话都没有.
还在为早上离开前的事情生气吗
凌卫遥遥头.
对于凌涵莫名其妙的怒气,他有点理解,但又无法完全理解,就好像隔着磨砂玻璃看窗外的景色一样,有一点朦胧的色块却说不出究竟,非常微妙.
心意这种东西,说出来就不是心意了.
回忆起凌涵说这句话时的认真,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的确令人感动.
只是凌涵在说这磁的话之后,又立即翻脸,摆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