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迫了前列腺.
痛苦和快感,两者成比例地迅速增长.
“嗯嗯---啊--呜.....”
每一次侵犯物擦过那一点,凌卫就浑身剧颤,泪水迷蒙地发出呻吟.
分身前端也早生出变化,硬硬竖起,指着床单.
被凌谦用力贯穿时,身体也被撞得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分峰前端摩擦着昨晚才换的白色床单.
从铃口分泌的透明体液,在床单上画下极为淫靡的反复的直线痕迹.
羞耻万分的错乱快感,一阵接一阵从腰部刷过,好像被人用铁制的刷子刷着肉一样,猛一下彻底的贯穿,更像刷到埋在肌肉下的神经线一样,带动从背部到胯下的强烈痉挛.
凌卫浑身肌肉紧绷,背部失去控制的弓起来.
凌涵敏捷地把他抱住,头探到他的两腿之间,一口含住颤抖的性器.
“呜!”凌卫发出难忍的叫声,全部射到凌涵的喉咙深处.
“呼---”凌谦也爆发在凌卫体内,叹出满足的声音.抽出肆意猖狂后变软的性器,凌谦把凌卫翻过来,不甘心地吻他的鼻梁,”哥哥这次射得比从前快,难道增加了凌涵的手指后,感觉反而更爽吗”
凌卫失神地喘气,好一会,才找到怒瞪凌谦的力气.
凌涵说的对,凌谦确实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泽手段,只要有利益,随时会和敌人勾结起来把他修理得更惨的人!
“好了,凌谦,让哥哥休息吧.”把凌卫射出的东西吞一滴不剩的凌涵直起上身.
真令人惊讶,他身上的军装居然依旧整整齐齐,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脸上是甚至随时可以去参加军事会议的平静冷淡.
凌涵说,”今天就让哥哥好好养病,过度剧烈运动对病人不好.”
“少在哥哥面前装好人,你也不是没占便宜,不是把哥哥的**全部喝到嘴了吗”
啪!
不算响亮的,巴掌着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