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鱼皱了皱眉,似乎幽罗教主每一个字都再挑动着敏感的神经。
幽罗教主嘴角弯起一抹弧度,道:“总要给那昏君一个报应才是。”
李观鱼冷冷道:“你若不忿,自行为之,不用拉上贫道。”
说着,也不理幽罗教主,身形一闪,向着远处遁去。
幽罗教主见此,玉容一滞,然后就是恼羞成怒,心头涌起一抹冷笑,“本座吃了这么大的亏,你李观鱼也想独善其身,做梦!”
时光匆匆,距离平定西北卫磐所部,已过半个月,经过一番休整,西北四郡各郡郡守、郡尉都已为苏国大将,
帝丘城外,旗幡猎猎,卤薄高举,人头攒动,夕阳西下,金色霞光宛若给帝丘这座历经沧桑的大城披上了一层纱衣。
卫国君臣皆着大典所穿的官袍,列队而迎,由宦者、力士举起的黄色伞罗之下,卫国国君卫仲一身王侯冕服,端坐在太师椅上,目光复杂地看着前方迤逦而来的苏国军卒。
“此次苏侯携大胜而来,又占我西北五郡,如今的卫国,已是其囊中之物。”
念及此处,卫仲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可事已至此,他又能如何?
卫国长公主卫婧,在宫女的侍奉下,抬起一张姿容秀丽的脸蛋儿,将法力运于双眸,眺望着远处渐渐及近的苏国军容,晶莹美眸之中隐见欣喜之色。
近月不见那少年君侯,又如何不思念?
“君上,苏侯已至三里之外。”
就在这时,远处一骑策马扬鞭,勒马近前,高声道。
卫国君臣闻言,交头接耳起来,议论纷纷。
卫珲面色冷漠,转身,大步向着卫仲行来,拱手道:“君上,苏军十万大军班师而来,老臣已着司空府在襄城郡之运城县,建有营房,并着人运以酒肉,以供大军驻扎,君上,是否派人知会苏侯?”
卫仲闻言,似回过神,面色顿了下,深深看了一眼卫珲,道:“无需如此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