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望着桌案之上的舆图,目光在石荆、铁锁二关之间来回盘桓,最终停留在洪河之上。
“大张旗鼓地攻伐石荆关,用兵一月,疲累苏国国力,如能使彼集大军于此,到时就可中途分兵,突袭铁锁关,如再受阻,就只能派一支偏师乘舟船水师逆洪河而上了。”
这一套完整的作战方略在庞灌心中浮现。
从本心来说,他并不想行一招险棋,比如派偏师深入敌境,插入苏国腹地,因为鬼知道,苏国有没有智谋之士察觉到这险策。
就像当初魏延向诸葛武侯进言,发一支偏师从子午谷偷袭长安一样。
孤军深入,一个不慎,就有可能损兵折将。
至于什么攫地道而攻,看着前方巍峨高耸的关城,庞灌早就放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平原还能挖地道,两国就这一段儿地域,几乎都是山石结构,挖个屁的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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