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了正月天就暖和了,我正想买一件大衣,这下不用买了。”
“行,姐你拿去吧。”齐淑芳一点都不小气地道。
她家一年四季的衣服都不用买了,单看马瑚送的衣服来说,倒是省了一大笔钱,她本来因为负债累累而决定今年不做新衣服了。
她现在很节制,对自己的生活很有规划,第二天在薛逢的帮助下,先把两个小孩子的户口落到小四合院,准备七斤秋天入学事宜,然后办理好各种粮食供应关系,再去拜访几位待她很好的老人,又帮不想白吃白喝的金教授和金婆婆接两份翻译工作,可以让二老在家进行。
在古彭市的时候,金教授和金婆婆就想找份工作了,认为贺建国和齐淑芳两人养一大家子的压力太大了,但两人年纪大了,又不想回上海恢fu原本的工作,古彭市哪有什么工作机会?来到首都,二老则利用精通外语的优势和慕薛两家的关系,接了英译中的工作。
一qiē安顿好,开学的日子近在眼前。
趁着还没开学,在慕雪寻的介绍下,齐淑芳主动拜访了左邻右舍。
如薛逢所说,附近居民都是有身份的,级别最低的和薛父差不多,其中有一位是她在薛家见过的老人家孟老,曾经是一所大学的教授,祖上是资本家,血色八月中遭到迫害,险些丧命,不过浩劫没结束他就回城了,家里只剩他一个人了,是薛逢口中说得到薛父搭救的人之一,现在走动时才发现他居然是金教授少年时代的邻居,也是发小!
两个老人家一叙旧,那叫一个激动,约定以后一起散步、喝茶。
住得近,就是这么方便。
后天就要去学校报道了,齐淑芳检查自己的行李,发现缺一个暖水瓶,贺建国粗心,家里也缺了不少东西,就带着平安和金婆婆去百货商店,工业劵和票都是薛逢、慕雪寻等人赞助的。她们都知道齐淑芳以后长时间住在首都,需要添置生活用品。
齐淑芳先买了两个鹿牌暖水瓶,自己带一个,家里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