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淑芳见她表情平淡,反而有点惊讶,“大姐,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这十几年里,我爹暗中也接济了不少知识分子,想方设法地救下了好几条命,因为我爹觉得他们人品好,没做过坏事,就是没摊到好时候。现在他们陆陆续续得到平反,哪个有阔亲戚的不是携重礼来谢我爹?”
原来如此,难怪薛逢连问都不问。
趁着薛逢挑选衣服的时候,齐淑芳仔细看了看薛逢交给自己的房产证、土地证等证件,还有她记录租金、修缮维护费用的账册,确认无误后,喜滋滋地收好,然后拿起小盒子里一串翡翠珠子绕在白生生的左手腕上,“大姐,好看不?”
每颗珠子都不大,根据齐淑芳的目测,直径最多七八毫米,胜在同料所出,粉紫色均匀一致,而且晶莹剔透,像一颗颗串起来的玻璃珠,闪闪发光。
齐淑芳皮肤胜雪,手腕如玉,和珠串相得益彰。
“好看。”
薛逢赞了一句,“有一串大绿珠子,每一颗的直径都在十五六毫米左右,同料的正阳绿满色,种水比你这串差一个等级,但是色正,瑕疵极少,可惜被别人买走了。”
薛逢叹息,和一些女同志竞拍珠宝首饰,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她不怕,但以后齐淑芳佩戴上身,叫有心人看见了铁定会引来麻烦,尤其是喜欢名贵珠宝的女人,有一部分未必是靠父夫,但一般人不敢得罪她们。
齐淑芳清楚她指的是哪些人。
“我理解,大姐。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买不到就算了,再说,我也有好翡翠珠子,够戴了。”从薛逢首饰盒里挑的那串,同料所出的玻璃种帝王绿,远胜薛逢说的冰种满阳绿。现在街头巷尾不少女青年开始佩戴饰品了,发卡也不再是万年不变的一寸长黑色发卡,齐淑芳蠢蠢欲动,却因现在身怀有孕而作罢,等生了孩子更加不能戴镯子,以免硌到孩子。
“你不觉得我多事就行。”薛逢又不厌其烦地把曾经和贺建国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