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材也是。婚礼后薛逢依然住在这里,因为慕青云在军中工作,距离薛逢上班的地点太远,住在慕家的话,出入更不方便。
慕家和薛家根本就不讲究什么新房不新房,也不讲究应该住在谁家不应该住在谁家,反正无论住在哪里,新郎新娘都是两口子。
这是齐淑芳有史以来遇到的最不可思议的婚礼。
酒足饭饱之后,除了慕青云和薛逢两个新人,其他人就该干嘛干嘛去了,薛父也溜溜达达坐慕老的车去大院里串门儿找老首长们聊天,只有慕雪寻有很多话想和齐淑芳说,跑到齐淑芳身边站定,逗弄七斤玩耍不肯离开。
齐淑芳看了慕青云和薛逢两眼,笑道:“雪寻,咱们去我房里吧,我看七斤困了。”
慕雪寻咯咯一笑:“淑芳姐,你果然善解人意!”
慕青云端坐在客厅中,老神在在地喝茶,薛逢的脸连红都没红一下,在她们迈步的时候突然开口:“淑芳你等一下,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齐淑芳停下脚步,问是什么事。
“你刚来那天晚上不是跟我说过列车上人贩子的事儿吗?”
“是啊,怎么了?”齐淑芳觉得很奇怪,她跟薛逢说起时,薛逢告su她一个意外消息,王城和张红枣就是自己三姐的养父养母。薛逢找到他们时,得知妹妹死讯很生气,因为妹妹没饭吃,头晕眼花地去河边洗衣服失足溺水,事后薛逢鼓动他们养子离开,让他们老无所依。
那个养子是四五岁时被拐卖的,有点零星记忆,刚到王城和张红枣身边时,天天哭闹着找爹娘,没少挨王城和张红枣的狠揍,刻骨铭心,一直深恨王城和张红枣。
薛逢给了他机会,他二话不说就接受了,虽然还没找到家人,但有了新身份新生活。
慕家有打拐经验,慕青云听薛逢说完这件事,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了。
齐淑芳和齐正辉联系的时候,齐昭昭失踪刚刚四天,减去发电报的时间和青岛到古彭市的时间,剩下的时间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