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看,她好几年没在首都,不认得,看打扮,是哪位首长的警卫员,齐淑芳却认出来是郑老身边的,薛逢当然也很熟悉,“小章啊,什么事?”
来人挠了挠头,“薛同志,今晚舞厅里开舞会,郑老让我问问你什么时候去。”
虽然外面风波迭起,各个单位周末举行的舞会都取消了,因为舞会属于资产阶级生活方式,但是,首长们周末的舞会照常开,领导人经常光临。
“小章,你回去跟郑老说,今天我和慕青云同志结婚,而且我妹妹远道而来,我得招待她,可能要缺席舞会啦!下周,等下个周末,我一定陪郑老一起跳舞,连跳三支。”参加首长们的舞会很重要,重要不过自己家人,薛逢心里自有一杆秤。
小章一愣,“薛同志,你今天结婚呀?大家都不知道。”
“没请客,就自家人吃了一顿饭,你们当然不知道了。”薛逢笑道。
小章嗯了一声,离开没多久又来了,对薛逢道:“郑老说,好久没见淑芳同志和七斤小同志了,很想见见。巧了,好几个首长都在跟前,就问是谁,又问怎么回事,我说了,老首长们就说今天你结婚,应该参加舞会来庆祝,叫上慕青云同志和淑芳同志一起。”
接着补充道:“还有小七斤哪,老夫人也在舞会,可以代为照看。”
齐淑芳一愣,她也去?不会吧?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呀。
薛逢心中却是动了动,点头答应了。
等小章离开,齐淑芳立刻拉着姐姐的手,“姐,我没学过跳舞,而且我就一个外人,怎么好意思去那种大场合?还有七斤,首长们的舞会,他跟去干什么呀!”
薛逢严厉地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傻子才会拒绝!既然首长们发话了,你就不能不去。跳舞和七斤都是小事,没听小章说有郑老夫人照料,郑老夫人参加舞会从来不跳舞。舞会是晚上举行的,你不会跳舞,我现在教你,我走男步,你走女步。”
说完,她问慕雪寻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