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
一曲声末。
口琴塞回西装。
小赖替大佬拉开车门:“大佬,请。”
陈汉迈步上车,弯腰坐进车内。
“啪嗒。”
车门关紧,平治轿车驶离码头。
“砰!”
“砰!”
“砰!”
海上,游艇。
黑仔华嘴角斜叼支烟,接过下属的手枪,将枪口指天:“咔嚓。”
他猛地一下拉上枪膛。
旋即,将枪口下移,瞄准面前两大三小,五个麻袋,眼神里透露出决绝之意:“街市伟,不要怪我没人性,为了我一家老小的命,只能委屈你一家五口人了。”
冚家铲!
绝不能留后患!
否则,斩草不除根,萌芽依旧生,做人,要以牙还牙!
夜色。
海面。
五声枪响,
噗通,
噗通,
五个麻袋一一落入水中,
月色惨白。
黑仔华继续举枪,嘶吼着扣下扳机,砰砰砰,将手枪里剩下的三枚子弹打光。
随后,他才转身将枪丢到马仔手中,低头抽着烟走进游艇,心中悬着的一根线也不禁落下。
……
一周后。
葡金酒店。
七楼。
会议厅。
陈汉叼着雪茄,穿着西装,踩着皮鞋,系着领带,一副成功人士打扮,表情随意,步伐轻快的迈步进入会场。
他有在南韩作财阀集团理事长的经验,面对各类大型会议一点都不怯场,而且一身装扮非常得体,不带半分小混混的痞气。
许多古惑仔混出头,喜欢装大老板,可是行为举止,打扮风格之间,仍旧甩不脱古惑仔的痞性。
甚至把痞性引以为豪,却不知道,痞性是社团黑道的共性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