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
老爷子眯开一只眼,摸索着拿了手边的老花镜戴上:“去哪儿玩了?”
“上海。”江深从包里拿了个挠痒棒出来,“给你的爷爷。”
老爷子乐呵起来,“唷”了一声。
江深:“我马上要去上海学跳舞啦!”
老爷子笑的豁了嘴:“好事好事。”他颤巍巍起了身,又说,“你等等。”
江深等在外面。
老爷子拿着挠痒棒挠着后背,从里屋翻了一会儿,折身出来时手里多了个盒子:“爷爷给你拍的那天跳舞的照片,洗出来啦。”
现在这年代,视频拍照手机都能做,再不济还有迅速成像的拍立得,图片也大多存在电脑里,已经很少会有人特意洗出来。
“爷爷给你做成了相册。”老头子有些得意,叮嘱道,“回去再看啊。”
八月酷暑的热烈,化在了江深手里的盐水棒冰里,他走在青色的田埂上,看着沈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