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听话的“哦”了一声,把毛衣换好了出去刷牙洗脸。
热水谭玲玲还在烧,江深等不及,直接冷水将就了,刷牙还好,洗脸时冷的直抽气,哆哆嗦嗦的洗完赶忙进屋子里等早饭。
谭玲玲无奈说:“你急什么?别快春天了脸上还长冻疮。”
江深喝着粥,含糊的说了句“不会”,谭玲玲转头拿了自己平时抹的百雀羚,涂开了一些揉到儿子脸上。
两人收拾好准备出门,谭玲玲菜拿得多,一半得江深帮忙拎着,镇里到市区有班车,3块钱一个人,算在成本里,刨掉了送菜还是赚的。谭玲玲叮嘱着儿子别在车上打瞌睡压坏了笋,下了车买了一兜大白兔奶糖塞进江深的棉袄口袋里。
“一会儿无聊的时候含着。”谭玲玲朝着街对面走,那边再往北就是市里头最大的文化宫,“进去了别乱跑,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