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芜的黑暗,歪脖子树一枝独秀。
历经了多番大战,它依旧巍然不倒。
不倒好啊!坐树下能乘凉,便如雨魔,这会儿便如一座冰雕,静静坐在那,许是伤的太重,已无甚气力,良久都一言不发。
人都说一劫一造化,她踩了这么多坑,却落了一身的伤。
怀疑人生,是她此刻的心境,自入修道,从未这般倒霉过。
惆怅之余,她心神也恍惚不堪,总会在不经意间,看一眼歪脖子树,暗想着,要不要找一根绳儿,把自个挂上去,好回忆回忆,随风晃悠的感觉。
“赵云。”
神呐!就是这般奇怪,先前恨的牙痒痒,如今一连番的喃语,莫名其妙的全是那个人,连她自个都不知,若能再见永恒传承,是先拔刀呢?还是先笑笑呢?
嗖!
阴风儿肆虐,携卷着寒意,吹的她不由蜷缩了一下身子。
她不怕黑暗,怕的是这无休止的冰冷与孤寂,比死来的更煎熬。
阿...嚏!
谁说骷髅不打喷嚏,骷髅人这个喷嚏,就打的霸气侧漏。
煮熟的鸭子飞了,他是格外上火,大半夜不睡觉,又蹲在了桥头,独自一人在骂娘,时而还会抄起巴掌,甩自己一耳光,浪,再让你浪,看,宝贝疙瘩没了吧!啥也没捞着吧!
嗯?
蓦的一道光泽闪射,惹的他回头。
入目,便见一轮小太阳,如幽灵一般,朝这漂浮而来。
多看那么一眼,才见小太阳下,还有一个人,浑身乌七八黑。
他看时,那人还对他笑了笑,两排牙齿贼雪白。
“永恒体?”
骷髅人豁的起了身,神色说不出的惊异。
小竹林那般多的禁制,那小子竟能活着出来。
“前辈,想我没。”赵公子笑的很开心。
“怎么可能,你是如何逃出生天的。”骷髅人满脑子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