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天。”
“汝这般沉默,是消遣吾等?”
葬仙海的怒骂声,几日不曾断绝。
还是那大仙王,又在此等了好几日,等着演天给他们位置,可那个老东西,着实让人窝火,人没找着不说,此刻连屁都不放了。
他们的大骂,演天听的真真切切。
之所以没回话,是在研究诡异之力。
他推演之法夺天造化,基本没有失过手,偏偏这次推演洞虚小辈,竟是没能破开那神秘力量,就连不念天的踪迹,也成了空白。
“神明的手段吗?”
演天不止一次这般自问,越问眸光越深邃。
没人给他答案,是与不是,找着那人才知道。
葬仙海骂的热闹,死寂星空也是轰声一片连一片,是云烟和梦仙,本尊与化身的斗战,动静非一般的大,连古星都给人打爆了。
“真有意思。”
云苍子是唯一的看客,看的那个一头雾水。
梦仙他见过的,但对面那位,究竟是不是化身,他还不好下定论,只知那神明烙印,很强也很邪乎,梦仙的道法竟是无法破开。
“你小子究竟还藏了多少秘密。”
自战场收了心神,云苍子又看赵云。
这货睡的倒是香甜,该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时而眉宇施展,时而面露彷徨,时而神态安逸,时而又显痛苦不堪,表情各种演绎。
还是紫竹峰的梦,赵公子又来了一回。
梦还是那般的真实,亦如记忆那般温暖。
与前两次不咋相同的是,这回没有见云烟,整个紫竹峰都没人影,只有一种古老悠远的琴音,在梦无限响彻,也不知谁在弹。
“云烟?”
赵云立在树下一声呼唤,穷尽目力望看。
良久都不见有回音,怕是他师傅回娘家了。
如此,兜兜转转三五日,他如被困在了紫竹峰,如被困在了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