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敬闲开着越野车行过长草摇曳的平原。
他们开了一段时间,身后小镇的灯光远去了,周围只余绿浪,和几棵树木的剪影。
夏天的白昼长,直到六七点了天空还是微亮的,云彩泛着暗紫色光芒,与绯红交织。路迎酒摇下车窗玻璃,深呼吸一口清爽的空气,放眼,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风自地平线呼啸而来,压弯了草,也吹响了虫鸣。
一直向前。
一直向前。
直到长草的最深处。
在行过一汪湖泊之后,路迎酒说:“就是这里了,剩下的路我们走过去吧。”
越野车停下,两人下车。
天地苍茫。
路迎酒在后座拿出一盏宫灯,以符纸点燃,一缕青色的火焰无声亮起。
他提灯向前,光芒微弱,但到底是照亮了四周,照亮了他们前行的路。敬闲跟在他身后,抱着几捧盛放的花束。
不远处就是一个草坡,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上了坡,在老树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