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沉迷?”
“是啊。”聂清远抚须感叹道:“我那几位在书院内教书的老友,这几日都险些气坏了身子。
原本乖巧懂事的学生们,如今各个都往那金凤楼外面钻,哪怕没有入楼,也会抱着书卷跟楼内那些女子隔院念诗唱歌...实在伤风败俗。”
说到这里,他更是哭笑不得道:“当真不知这些学子读了诗书有何作用,反而成了他们谈情说爱的玩物。”
“老先生可是生气?”
“老夫...倒没我几位老友那般气愤。”
聂清远抚了抚胡须,呵呵笑道:“那些学子们皆年轻气盛、风流一些倒是无妨。就像林夫子您,家中那两位女子娇容足以称得长岭之最,更是气质不凡,如何是那些空有皮囊的风月女子所能比拟?
但你却能始终坚守本心、未曾荒废学识分毫,始终意气风发,足可见这男女情事绝非厌学颓废之借口。而那些书生,只是单纯沉溺享乐而忘了本职,颓丧了精神,终究得有人去好好敲打他(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