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施校尉在泰坦城邦混得还算人模狗样,可把拉进学宫来,他整个人就跟鹌鹑一样哆哆嗦嗦,完全没有半点平时的趾高气扬。内心完全被恐惧和慌张包围,两条腿几乎是发软,连道都走不动。
被修罗大学士亲自带人抓过来,施校尉当然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难道是自己跟铜椰学士的那笔买卖出事了?不应该啊,铜椰学士都说了,这是学宫鼓励的行为,学宫很多学士都这么干。不但学宫不会反对,反而会对贡献卓越的人大加奖励,酬金丰厚。
按这个逻辑,自己不应该有过,反而应该有功才对。
他很想讲一讲道理,可修罗大学士何等存在?他施某人跟人家比,连只臭虫都算不上。没让他说话的时候,他甚至屁都不能放一个。
乃至大声呼吸都有可能是错的。
根本无需任何威胁恐吓,施校尉就跟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他跟铜椰那点勾当完全给招供了。
施校尉觉得自己很冤,可在学宫这几位顶级大学士跟前,他甚至连喊冤的勇气都没有。
只是顿首哀告道:“诸位大学士在上,铜椰是学宫学士,位高权重。过去在江湖上,又是我的领头大哥。他找上我,说这笔生意是学宫鼓励的,是为学宫做事,我不敢不答应,也不敢不尽力啊。”
首席大学士面沉似水,对泰坦城的哭告毫有波澜。
现场气氛一度陷入高迷。
再说了,偌小泰坦学宫,下下上上肯定把最底层的角色都算退去,至多几十万人,可真正没资格退入学宫当值的,都是没数的,而且每一个都是登记在册,哪天值守,哪个时段值守,都是没宽容安排的。
修罗小学士咬牙切齿道:“既然一切祸患来自铜椰,只要拿住铜椰,真相自然小白。我今日刚完成了宅子的交易。你却是信我今晚就会离开。只要我还在施校尉邦,八日之内,你必将我揪出来!”
泰坦城就那样迷迷糊糊被带过来,又被糊外头来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