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跃嘴角始终挂着那抹邪魅的笑意，让康主任看着头皮直发麻。
到嘴边的狠话，硬生生吞回肚子里去。
哪怕心头有滔天的恨意，此刻也只能打落牙齿连着血一块吞了。
江跃倒是没有任何过激的动作，冲着康主任诡异一笑，脚步倒掠。
康主任眼前一花，只看到一团模糊的影子跟一阵风似的掠开，转眼间，江跃又回到了花园门口。
这前前后后就好像一个短暂的噩梦，江跃好像压根就没离开过门口似的。
“叶主任，不送！”
叶主任垂头丧气，心情复杂。
他心头很清楚，江跃虽然没给他留多少面子，但至少是手下留情了。
至少队员们没有缺胳膊少腿，行动还能自理。
摔得鼻青脸肿看着狼狈，其实已经是能想象的最佳结果。
看着那边康主任黑着脸离开，叶主任哪还有心思逗留。目光复杂地望了江跃一眼。
“江先生，多谢手下留情。有些事，叶某也是情非得已。”
叶主任到底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感念江跃手下留情，临走前总算说了句人话。
他倒是不怕这些队员听到。
这些队员都是他的下属，跟他才是一条心。
说白了，他们也只是服从命令罢了。这种行动，他们本身也未必愿意。
……
看着叶主任等人蹒跚离去。
江跃嘴角的笑容迅速敛去。
他的心情，并没有他笑容展示的那么美好。
相反，江跃此刻是腻歪透了。
这种所谓的胜利，根本没有任何值得欣喜的地方。说难听点，这就是窝里斗，输了固然憋屈，赢了也没什么光彩。
莫名其妙打了一架，江跃的心情郁郁。
尤其是想到老韩先前的一席话，更加重了心头的不快。
昨晚的灾变升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