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咧咧,这才挂电话。
“行啊,三狗!你到底几点起床的?几十里山路就到家了?土行孙还是雷震子啊?”
“嘿嘿,我昨晚就没怎么睡。二哥,要不,咱们烧点纸吧。”三狗人如其名,一宿没怎么睡,精神头还是跟狗一样足。
江跃倒没想着跟祖训唱反调,他这个年纪本来就是标榜叛逆,特立独行的时候,能从城里回盘石岭祭扫,本身就说明他很看重这些传统。
看着道旁黄纸烧成灰烬,江跃心里的疑问却没减少。
虽是细雨不断,上山祭扫祖坟的活动却不能打折扣。
江跃肩扛一把锄头,祭品用一只城市里已然很罕见的竹篮子装着,挑在身后。三狗腰挂一把柴刀,手上提溜着一蛇皮袋黄纸、纸元宝、纸银元等物。
哥俩过一个路口烧一刀黄纸,走了约莫个把小时,来到一处山坳,远远看过去,道路尽头有一座亭坐落山脚,远观此亭如(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