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这样,从当下起,湘雨便是我军军师,诸位可有什么异议?”
在李贤帅帐内,当谢安将这件事透露内在座的诸位将军时,整个帐内鸦雀无声。
“什么情况?”大梁军主将梁乘小声询问着印象不错的冀州兵主将费国,压低声音问道,“她……那位夫人究竟是何人?为何大人竟尊她为军师?就连贤王殿下对此也是闭口不言?”
问话时,梁乘偷偷打量着八贤王]李贤,这位冀州兵的主帅大人,如今屈居于右侧首席,将主帅的卧席让给了怀有身孕的长孙湘雨,而让梁乘感到惊讶的是,对此李贤只是报以苦笑,但是却无丝毫不悦。
“嘘!”费国朝梁成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莫要擅自插嘴。
“不单单是大梁军么?”良久之后,李贤脸上泛起几分苦笑,与谢安心照不宣地对换了一个眼神。
显然是听懂了李贤话外之意,长孙湘雨轻摇着折扇,轻笑说道,“舞台,自然是越大越好,还是说,爱哭鬼,你小子要跟本夫人争?”
继坑人王]之后就是爱哭鬼]么?
这对夫妇……
李贤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摆摆手正要说话,却忽然听谢安咳嗽一声,对着他朝长孙湘雨的方向努努嘴。
望了一眼小腹高高隆起的长孙湘雨,李贤心下顿时会意,改口说道,“师妹可莫要小瞧小王,小王亦是自幼在胤公座下精研用兵之道……”
“是呢,将三王逼到这等绝境,想来妾身的祖父也会为收了贤王殿下这么一位出色的弟子而感到骄傲的!”长孙湘雨笑眯眯地打断道。
李贤闻言面色一僵,半响说不出话来。
真是毒舌啊,这个女人……
在秦可儿略带几分埋汰的冷笑中,李贤与谢安对换了一个眼神。咳嗽说道,“愧对胤公教诲!——不过,小王怎么说也在三王的前后夹击的坚守了一个半月……”
“了不起了不起……”长孙湘雨拍着小手一脸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