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实在是高!”
回到客栈后,苟贡对自家大人谢安先前那一番手段表示由衷的佩服,毕竟谢安并没有像寻常的纨绔子弟般对调戏的对象做出肢体上的接触,可以说,从头到尾谢安连那个卖水果的女子的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单单以语言的攻势弄得对方满脸羞怒,这个境界,早已超出了苟贡的想象。
“是啊,大人,小的几人方才可是大开眼界呢!”徐杰在旁接着话茬说道。
“一般一般……”谢安闻言一脸谦逊地谢着,脑海中回想起那名女子在递给他樱桃之时,那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怒视,忍不住笑出声来。
或许有人觉得谢安有些过分,但说真格的,谢安过分么?
虽说是谢安自己活该,闲着没事去开那名女子的玩笑,当街想用言语调戏人家,可当时他还没将那个女子怎么着呢,对方就用手中的木棍叫谢安脑门喋血,要是在冀京,似这等平民袭击朝廷重臣的举动,那可是要直接被刑部提审的,管你是何原因,你打伤了朝廷重臣便是你的过失,最轻也要受四十大棍的刑法,更何况谢安当时根本就没有碰对方一下。
在这个地位身份划分极其苛刻的时代,谢安连药费都没叫对方出,这已经是足够大度了,换做冀京任何一位朝臣,那名女子恐怕都要遭罪。
当然了,倘若是其他朝臣,恐怕也不会闲着没事去调戏一介民女。
这时,萧离从房间外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块毛巾,毛巾内似乎裹着什么。
“公子,你要的冰!”
“唔,”谢安点点头,从萧离手中接过用毛巾裹着的冰块,轻轻压在受创的脑门。继而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方才跟那个女子理论时谢安还不觉得,待人家背着竹篓气呼呼地离开后,谢安这才逐渐感觉脑门隐隐作痛,无奈之下,他只好叫萧离找客栈的掌柜要了几块冰,毕竟一般上些档次的客栈,地窖内都会存有一定数量的冰块,以应付某些特殊要求的客人。尤其是在眼下这个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