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达二十余丈的西直门城楼顶上做那档子事?
哦,不不,算上城楼的高度,这里要贴近三十丈高……
不对,不是这个问题……
应该是,在西直门城楼顶上?当着西直街、右安北街上数万百姓的面?
是是,城楼底下街道上的百姓的确是发现不了这边的动静,可问题是……
这也太疯狂了!
脑海中转过诸般念头,谢安一脸呆滞地望着眼前的丽人,那被誉为冀京第一美人的女人,艰难说道,“湘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奴家自然知道”敞开着身上所披着的大氅,长孙湘雨紧紧贴在谢安身前,呼吸渐渐变得起来,只见她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谢安,轻声说道,“安哥哥,还记得在见过祖父之后,你与奴家的博弈么?——奴家的意思是,安哥哥赢了……”
“赢……赢了?”谢安张了张嘴,哑言无语,他知道长孙湘雨所指的博弈究竟是什么意思。
记得数月之前,谢安陪同长孙湘雨回丞相长孙府取她换洗的衣物时,曾碰巧撞见她的祖父,也就是当朝丞相胤公,那时,胤公与谢安在后院的花园中畅谈了一番。
那一日,谢安终于了解到了长孙湘雨与长孙家的种种不合,也正是那一日,谢安很是认真地告诉这个看似无法无天的女人,要成为能够约束她举止的束缚。
当时,长孙湘雨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而如今,她却告诉他,他赢了这场博弈的胜利……
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谢安腰间的玉带被解开了,在他惊愕万分的目光下,长孙湘雨咯咯一笑。附耳轻声说道,“安哥哥,昨日人家悄悄潜入我那薄情的父亲房中,偷出了一本春宫图,安哥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意……意味着什么?”谢安咽了咽唾沫,艰难说道。
“意味着,人家已经知晓了何为鱼水之欢……嘻嘻!”说着,长孙湘雨玉手伸出谢安衣服之内。动情地抚摸着他,每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