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楚殷的脸蛋和唇瓣都红彤彤的,她抬手擦掉眼角洇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然后一拳锤在陆缜胸口。
她的意思是,如果想要重新开始,那他们需要对等关系。
不是说要亲的意思!!
“我打死你!”她手脚都用上了。
陆缜笑着接住她的拳头,眼角眉梢都透着愉悦。
多年禁欲,一朝开闸,恨不得把人吞吃入腹,他已经算十分克制。
楚殷揍着揍着就把陆缜压在了沙发上,陆缜扶着她的腰,等楚殷撒完了气才把人搂回来。
“你偷偷喝酒了。”陆缜说。
楚殷怒瞪他:“喝你一口怎么了!”
陆缜凑近了,在她唇瓣上轻轻一碰:“很甜。”
楚殷的脸又烫了。
她把头埋起来:“啊啊啊你做个人吧——”
她待会儿都不好意思走出包间了!!
陆缜笑了起来。
寂静无人的小院,夜空和灯烛,怀里的人。
似有若无的幸福感。
半晌后,他抬手摸了摸楚殷的头发:“现在重要的事多了一件。”
楚殷头还埋着,声音闷闷的:“什么事?”
陆缜低声说:“给你过十八岁生日……”
等你终于长大。
楚实第二天才和楚殷吃上饭,他对陆缜的截胡行为十分不满。
顾秋泽有事没来,楚殷倒是松了口气。上辈子就没有的姻缘,这辈子也不必要强行牵扯了,何况顾秋泽看起来也没那个意思。
楚实现在作为楚殷半个家长,自觉地关心起妹妹的成绩:“觉得怎么样?不会的题多吗?”
楚殷咬了一口流沙包,然后想了想,道:“大概有四五道不确定的。”
楚实很关切地问:“哪一科?”
楚殷咽掉流沙包:“所有。”
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