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留孙儿祝康一条血脉。祝老夫人伤心之余,索性迁居陕北,不再涉足江湖。”
秦仲海叹了口气,心道:“当年朝廷与爹爹激战,兵凶战危,双方死伤都极惨重。”
想起日后山寨要雄距天下,不知得杀死多少英雄豪杰,到时旧友牵涉进来,自己可没退路走了。秦仲海想着想,不免有些烦闷。言二娘知道他的心思,当下挨了过来,附耳道:“你莫要烦心,你那些朋友多是正直之辈,不会与咱们交手的。”
但愿如二娘金口,若得如此,那是万事不愁了。秦仲海轻叹一声,只是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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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出十里,已至破晓时分。盛夏黎明早,寅牌天光已现,但见道上行人渐多,这批人脚程颇速,显是身怀武功。秦仲海不愿与武林人物朝相,便率众躲入长草丛中,(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