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获知了这个秘密。”
“公开不就行了”容远轻飘飘地说。
金南苦笑道:“你说得倒简单,事情哪有这么容易上面本来对此有很多考虑,像你这样单纯搞研究的人大概不会明白。”
我怎么不明白。如果我不明白,我就不会让宁士鸣拿到那条信息然后把它送出去。
容远心道。
在金南的认知中,他一直以为容远是一个纯粹的科研工作者,研究未解难题、创造未有之物、破解世间的奥秘,这是他所有的爱好。对于复杂的人心,对于更加复杂的政治,他都没有心思去了解。这样的纯粹,有时候会让人哭笑不得,但也让人可以非常放心地去信任。
真正的科学家或许是这样,但容远不是。这只是他苦心营造出来的一种形象。从一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