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想到，现在的凌若楠比以前更难商量，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在结束和凌若楠的谈话，给方向打电话的时候，方中华很无奈地说道：“爸，若楠她好像真的生气了，明显就是准备了很多手段的样子。我觉得，如果我们再和她以现在这种方式争斗下去，她会采取极端手段的。”
电话那头的方向沉默了一下，再轻声说道：“那就避其锋芒，先隐忍一下。好好准备，不要怕蛰伏，好的猎人都是耐的住性子，能隐藏自己踪迹的。任何时候，都要把丛林法则记在心里，明白吗？”
“明白了!”方中华赶紧答应。
在方中华和方向打电话的时候，凌锦华正在和凌明瑞说事情。
正式退休后，凌明瑞虽然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但不必每天起大早去处理事儿，每天都可以睡个懒觉，休闲地喝上午茶，甚至可以出去到外面溜达一圈。
他也有时间经常过来看看凌锦华，就一些事情和自己的父亲交换一下意见。
“你那外孙，到了国外也是无所顾忌，做事情随心所欲，呵呵!”凌锦华一边喝着茶，一边很随意地和凌明瑞说着事儿。
“年轻人做事情有冲劲，有朝气，我觉得挺不错的。”凌明瑞呵呵笑了笑，“他去巴黎才几天，就把事情闹的这么大了。这下好了，没有人敢无视他，相信这次欧洲回来后，无论结果怎么样，他都会成为欧洲政要谈论的对象。”
“看样子，你对他寄以厚望哪!”凌锦华看了眼凌明瑞，一脸的意味深长。
“他是我外孙，是我女儿的儿子，怎么说都是自家人，他也有能力，而且能力比一般人都要好，这样的后辈，怎么都要好好培养一下。当然，机会给他，看他自己怎么把握。”凌明瑞也没隐瞒自己的想法。
“既然决定了，那就这样做吧，也别告诉我什么。”凌锦华再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后，这才继续说道：“但有一点要记住，凌家的利益才是最根本的东西。无论做什么决定，必须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