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非常珍贵的文物,一尊铜人的价值,那可是好几千万美元哪。”
石原无极想了想后,轻声问道:“父亲,流落到南韩的那尊铜人,你准备什么时候下手?”
“如果他们这次访韩,也想寻找那尊铜人的下落,那我们可以借他们的力,试一下。”
“是,父亲,我明白了。”
“今天他故意不提传授针法的事情,目的就是要我们答应他更多的条件。我想,他妈妈过来后,会说这事,到时你和她细细谈谈,如果决定不下来,再来找我。”
“是,父亲!”
父子两人一边下棋,一边继续说事情。
书房是他们议事的主要地方,这里密封性能非常好,躲在外面也听不到里面的人说什么。
因此,在这里说事情最放心了。
石原太郎和石原无极一边下棋一边聊天的时候,罗子凌他们乘坐的车子已经行驶在前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
在倭国开车,比在国内要舒服,相对来说,倭人更尊章守法。
这一点,必须承认,我们华夏的司机整体素质还有待提高。
罗子凌和凤凰乘坐的车子是杨晓东驾驶,就他们三个人。
“已经可以确定,石原家的人对你释放善良,没安太多好心。”路上时候,和罗子凌坐在一块的凤凰,小声地说了一些情况,“安置的几枚窃听装置,已经录到他们祖孙三代人的谈话。”
纳米材料的微小窃听装置,基本不会被人发现。
“你很厉害,”罗子凌朝凤凰伸出了大拇指,“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就下手了。”
“如果有后续消息,我会让人通知你,”凤凰并没解释什么,也没告诉罗子凌更多的消息。
见凤凰没有多说人,罗子凌也没追问,而是转移了话题:“你会不会去南韩?”
“我昨天刚从南韩过来。”
“意思就是不去了?”
“你妈去的话,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