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很清醒。
治疗结束后，他示意罗子凌出去，让凌若楠单独留着。
凌若楠对罗子凌示意了个眼神，让他先出去，罗子凌也没说什么，听话地出去了。
“爷爷，你如果要训斥，就训斥我吧，”凌若楠低着头站在凌锦华身边，小声说道：“子凌他自小跟着爷爷长大，成长环境与一般人不同，因此在性格方面也有点怪，如果他做错了事，还请你别责怪他。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没抚养他长大，没有给他以母爱，我很内疚。”
“你难道不相信这是他心机的表现？”凌锦华叹了口气，“我生日的时候，他敢在老宅内大打出手，就是觉得他能治好的我病，所以有恃无恐，我不会责罚他。这次去杨家老宅，他觉得你肯定会向你父亲，或者向我求救，而我们不会坐视凌家的后人被杨家欺负，一定会救他，因此才敢行事嚣张，把杨远山和杨云林都骂了。他正是知道利害关系，所以才敢这样做。”
“爷爷，我还是认为，他只不过性格使然，没想过这么多。”凌若楠虽然觉得罗子凌确实有点心机，刚刚凌锦华说的两件事情不是罗子凌冲动之下而为，而是慎重考虑过才行事这么过分的。
但在凌锦华面前，她还是不会承认。
当母亲的，哪个会不爱护自己的孩子，在自己孩子有麻烦的事情，不呵护他呢？
特别是像凌若楠这样，觉得自己亏欠罗子凌太多的母亲。
“如果他有这样的心机，你这个当母亲的，应该庆幸才对，”凌锦华说话时候的神色依然挺严肃，“罗旭升没有这样的头脑和心机，因此被人赶出了燕京，差点性命不保。如果他有你儿子这样的心机，有他这般滑头，你觉得事情还会那样吗？”
凌若楠沉默不语，她认可了凌锦华所说。
罗子凌现在的表现，确实比二十年前的罗旭升强多了，无论各方面。
他们父子两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特别讨女人喜欢。
在这一点上，罗子凌其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