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陆白神清气爽的押着谭德嗣去了锦衣卫。
他现在虽然是锦衣卫指挥使,但一时间忙的没有交接,所以还是先到的南镇抚司,而且陆白暂时也没有把办公场所转移到锦衣卫的打算。
相反,陆白大有让锦衣卫中心到这院子的打算。
以前是没人来这破落的院子,现在是别人想来这原来还不容易呢。
陆白到锦衣卫的时候,方千户还没到。
他先让手下把南镇抚司机关报的几位头目给找过来。
“打今儿起,咱们这报纸就不叫南镇抚司机关报了,直接改名叫锦衣卫。”陆白说。
几位头目一起点头。
现在整个锦衣卫都由陆白说了算,自然陆白想起什么名字就起什么名字。
况且对于几位头目而言,陆白不止是他们的伯乐,还是他们时来运转的契机。
他们都是锦衣卫,有的出身于书办,有的是京城及附近城池的南镇抚司提拔上来的,他们有的年轻,有的年老,有的能文,有的能武,但有一共同点——他们原来在锦衣卫都是郁郁不得志的微不起眼的,但又不甘于平凡的任务。
后来陆白把他们提到南镇抚司办报纸,虽然依旧是清水的活儿,没多少油水捞,但他们知道陆白这镇抚使不同于以往的南镇抚使。
就凭陆白这一身的道行和本事,前途不可限量,他们只要受陆白敬重,现在的蛰伏是一时的,飞黄腾达是必然的。
这不,他们现在就等到了这个机会。
“邸报内容也得改改了,不局限于咱们南镇抚司的案子,而是要把视野放到整个锦衣卫。”陆白说。
这几个锦衣卫说起这个就来精神了,“大人说的是,这报纸只报道咱们南镇抚司的案子太屈才了。”
“不错,侯爷,我建议咱们加大印发量,应该多往外发一些,现在咱们的报纸快成茶肆和酒馆说书一景了。”
另一个头目也不甘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