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拔?”西厂厂公开口了。
西厂厂公不老,也不胖。
相反,他很年轻,年轻的不可思议,长的很英俊,双目有神,在看人时目光若星辰。
他摸着一只白猫,扫了他们一眼。
锦衣卫指挥使萧斩咬了咬牙,“当然是把他给杀了。”
他在脖子上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西厂公面色平静,不悲不喜,好像怀里的猫才是最重要的,“说的轻巧,他境界现在洞玄境圆满,还不一定在洞玄境圆满,怎么杀,你去,我去,还是我们一起去?”
萧斩一惊,“洞玄境以上?半仙境,飞升境,不会吧,他年纪轻轻,怎么可能达到那么高的境界,我觉得这洞玄境圆满就已经是极致了。”
“哼。”西厂厂公瞥他一眼。
“在他出手对付梨园的两位客卿前,你们还觉得逍遥境圆满就已经是极限了呢。”他又撸了撸怀里的猫,语气悠长慢慢的说:“这位陆大人,可不能用常理度之。”
萧斩和胖厂公经细长公这么一说,心里更慌了,“那我们——”
他们见西厂公一点儿也不慌,东厂公胖太监提醒他,“陆大人,沈大人,你别忘了,这陆白若要报仇,咱们仨的账可是一块算的。”
西厂公不悦的瞥他一眼,“萧大人刚才说的已经够清楚了,杀了他。”
“你——”
东厂公不高兴了,这说杀不了的是他,说杀的也是他,这不是抬杠么。
萧斩忙拦住他们,以免他们吵起来。
现在不是他们内部乱起来的时候,把陆白料理了才是关键,不然他们都得死。
“怎么杀?”萧斩言简意赅,目光灼灼的看着萧斩,等他答案。
西厂公把怀里的猫放了下去,接过手下小太监的茶,漱了漱口后才慢条斯理的反问,“你知道一秋山庄要陆白的命为何屡屡失败吗?”
东厂公若有所思,“低估了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