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觉。
在饭菜香这方面,他们只比狗鼻子差一点儿。
“我们向周围兄弟打听了,每天有人进出这馆子,吃的油光满面。”
是香肉馆。
错不了!
馆子门前无人,但门后守着人,但凡过路的停留一会儿,都会引来里面人问话。
陆白有轻功,他先进去看看。
稍后给大黑牛开门。
陆白翻身上瓦,轻轻落到香肉馆上房屋顶。
一间四合院。
前后两个门,前门有影壁,如乞丐所言,影壁前坐着三个人,守着门。
后门偏僻。
余下三间房,左右厢房无人,唯有陆白脚下的瓦房,喝酒,划拳,人声鼎沸。
院子里也热闹。
在右角搭一棚子,棚子下支了两口大锅,一厨子在灶台间忙来忙去。
几个徒弟,有烧火的,有切菜的。
还有杀狗的。
一条狗被挂在院子树上,正在被开膛破肚。
陆白决定转过去,把影壁前几个人秒了。
刚走一步,后院门开。
两个人骂骂咧咧的走进来,他们抬着一个麻袋,麻袋里剧烈的挣扎着。
“娘的,这条狗太烈了。”
前面的人长着龅牙。
他侧过身子,让苟屠户看他脖子上的咬痕,“老苟,你注意,别被咬了。”
苟屠户哈哈一笑。
“放心,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