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盛开正艳,陆白探头看了看枯井。
井很深,望不见底。
井壁是土的。
偶有风来,桃花向井下轻轻飘落,为阴森的枯井带来丝丝暖意。
“你们在上面戒备,我下去看看。”陆白说。
锦衣卫们想劝住他,“陆爷,咱们没绳子。”
“不用!”
陆白风行虽在六层,但在一层的身轻如风不会忘掉。
他现在要是一个人的话,直接跳下去都没问题。
不过,在锦衣卫面前,他还得遮掩一下。
陆白把一根火把点燃丢下去,确定下面无碍后,他摸住井边沿,在众人眼中小心翼翼的扒着土缝往下去,等到了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时,陆白点燃火把,把一枚符纸绘制的辟邪符挂在脖子上,直接松开扒着的井壁,身子轻飘飘落下去。
井里面没水,一点儿潮气也没有。
很干枯。
陆白落到井下时,见井底很宽,差不多有一室之大。他屏气凝神,一手握住刀柄,一手举着火把四处看。
呼!
一阵冷风吹来。
陆白瞬间出刀,朝冷风劈去。
什么也没砍中。
唰!
一只手从陆白身后的黑暗中伸出,锋利的爪子闪烁着寒芒,直击陆白后背,誓要把他的心挖出来。
轰!
指甲刚碰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