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皇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
平民们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很少看见贵族们出来巡游。如果是平时,街上经常驶过昂贵的马车队伍,而这两天,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这些趴在平民身上吸血的蛀虫一下子都约好了,安静那么一段时间。
就连红灯区的生意都差了下来。
疑惑只在人们心中盘旋了几分钟就散去,毕竟他们还要为生计忙碌。
不过这一切都影响不到研究院里的两条鲛人。
在更加远古的深海中,鲛人会残忍地咬住伴侣的后颈,而另一手就按在喉咙处。身上的所有伤口都可以亲吻舔舐,原液在渗透进伤口时是没有感觉的,但没有鲛人会冷静接受,无论是上位者还是下位者。
腔内的细胞会在原液的刺激下缓慢生长,孕囊不会管主人是否愿意,从接受原液的一瞬间,就代表了羞耻难耐的未来。
它们会变成雌性。
银尾即使在卵中也不会让母体轻松一点,孕期持续半年,但大概三个月的时候幼卵就会无规律的律动。由内到位的侵犯足够把银尾会被折磨到无声啜泣,抱着隆起的小腹在巢穴里艰难喘息。
孕育对于任何生物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在这段时间里,鲛人很难保存足够清醒的理智。
对于它们来说,每时每刻都能从伴侣身上察觉到陌生鲛人的心跳,还是那样庞大的数量。有些时候,难以忍受的鲛人甚至会将小银尾诱哄到怀里,然后一点一点强迫它们排出满腹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卵。
反正其中一定会有一两颗已经成型。
这些记忆一代一代,最终成为本能刻印在银尾的脑海深处,让它们下意识排斥被注入原液。
所以即使莱茵斯还没有恢复记忆,也下意识开始战栗。
他捂住嘴,“为什么?”
毛骨悚然的害怕和恶心泛上来,莱茵斯推拒地按在奥格斯特肩膀上,手指用力到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