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姑娘不让你进屋去?你薛无问还会有怕的事?”
薛无问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吊儿郎当道:“小侄不才,的的确确是个惧内的。况且今日花好月圆,祖母在府里设了家宴。我饭都还未曾吃,这会肚子还是空空如也!”
朱毓成斜了他一眼,道:“若非你瞒着我,不同我早些说那状元郎是卫太傅的孙儿,我岂会在今儿喊你出来?”
言下之意就是,你薛无问瞒我瞒了那般久,我今儿就是故意在你佳人有约时喊你出来的,你奈我何?
薛无问摸了摸鼻子,这点倒是他理亏。
“此事的确是小侄思虑不周,我自罚三杯。”说罢,便郑重满上三杯酒,一饮而尽。
朱毓成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倒也不再同他计较。毕竟薛无问隐瞒霍珏的身份,他是可以理解的。
七年前的谋逆案,在盛京是无人敢碰的旧事。
霍珏的身份若是被人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