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孩子……”胡嬷嬷和谢氏欢喜不尽,都觉着真是太难得了。
白师傅走进来,在床前的凳子上落了座,道:“我有话要和阿薇说,烦劳嬷嬷把曦哥抱出去。”
田幼薇和曦哥商量:“曦哥去洗洗手,尿尿干净,帮娘问问饭菜好了没有,娘饿了,能做到么?”
曦哥立刻很高兴地让胡嬷嬷带他去,没有再闹。
谢氏想走,白师傅道:“您也坐下一起听听,这事儿和全家人都有关系。京里是这么个情形……”
白师傅把京中的情况说了,又和田幼薇说自己的安排:“阿璟早前就安排好了,郎戈和玄尘等人会把花青红押解进京,并从他口中讯问出背后真凶是谁。
今天的事,吴家非常愤怒,断然不会向尚国公妥协。吴七爷准备入京调动他所有的人脉关系,要为这事儿讨个公道,这是好事,对咱们是有利的。
普安郡王也不会坐视不管……什么弹劾什么罪证,始终都会水落石出。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阿璟不是傻子,廖先生和普安郡王他们也不是傻子,你不要怕。”
白师傅一直以来都是非常可靠可信的人,田幼薇的心踏实了一大半:“师父,吴十八怎么样了?”
“受了些轻伤,不碍事。年轻人嘛,未来吴氏的家主,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束手就擒?自然是要拼杀一回的。”
白师傅劝说田幼薇:“你这一胎是个有福气的,这都经过好几回事了,一直好好的。为母则强,阿璟不在你身边,你更得坚强,这么好的孩子,必须把他平安生下来,看看是个什么样儿的。”
田幼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问白师傅:“您怎么懂得那么多,竟然还知道怎么施针。”
白师傅俏皮地朝她挤挤眼睛:“这个是我的秘密,不告诉你。”
他罕有这般模样,田幼薇被逗乐了,却又不敢大笑,因为怕扯着自己的肚子,便忍着笑意道:“师父不能逗我笑的,大夫说要绝对静养。”
“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