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霏被非礼了一次,估计能老实个把月,现在整天躲在房间里不出门,睡觉都拉着丫鬟茶姑一起,也不知防着些什么。
断断续续近十天的秋雨,没有任何停下来的驱使,杭州官吏在商议剿匪的同时,不得不得派出人手检修钱塘江堤坝和城内大小河流,避免积蓄的雨水扰乱了城池的秩序。
和前几天一样从王府书房出来,曹华走向了大门外,准备去宣扶使衙门看看最近的情况,上了马车,却不曾想远处的卫兵与人发生了争执。
抬眼瞧去,白马山下,护卫值守的八角牌坊外,茗楼的老鸨儿汤夫人正与卫兵交涉,应该是想进王府,身份的问题护卫不放行。
曹华见状,持着伞穿过雨幕,来到牌坊跟前,让护卫退下。
汤夫人脸色焦急想要下跪,曹华抬手虚扶,她才欠身道:
“曹公子,可算是等到你了,奴家过来是有急事相求。前些日子我带着师师巡游江南,哪想到忽然就有人造反,您知晓师师的名声,和当今天子有交际,走到江宁一带的时候,被当地一伙歹人给盯上了,说是要带去方腊那边邀功,我花了大价钱才脱身....”
曹华眉头一皱,脸色沉了几分——李师师与当今天子的花边绯闻很多人都知晓,去年宋江求官家招安,也是想通过李师师,基本上江湖人都把李师师当做了当今天子的姘头。方腊起义造反,把李师师抓住虽然没什么实际影响,唯一的用处就是羞辱当今天子。不过这下贱的方法即便方腊敢用,朝廷也不会承认,李师师可以说是糟了无妄之灾。
“谁这么不长眼睛?”
“听说是一个叫仇道人的歹人,画舫在秦淮河上停留的时候,那厮带了一帮子人冲入了画舫,强行带走了师师,官府搜捕没有下落,我不得已之下,只能来找曹公子,您可一定要...”
曹华抬起手来,轻轻皱眉:“寒儿。”
寒儿走到跟前,略微思索了下:“仇道人是越州剡县人士,算是江南颇为名望的好手,此次